第19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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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96 章
晚上，柏妮絲洗完澡，坐在沙發上吹頭發。
保羅·馬爾蒂尼腰上圍著毛巾，站在臥室門口，他走過去拿走柏妮絲手裏的吹風機，幫她吹頭發。
“謝謝。”柏妮絲閉上眼睛靠在椅背，她回想吉姆羅斯斯圖爾特離開時的眼神，心裏有種形容不出來的感覺。
保羅·馬爾蒂尼吹幹頭發，放好吹風機，將柏妮絲轉過來面向自己：“你為什麽和前任離婚？”
柏妮絲睜開眼，捏了捏眉心：“我曾跟三個男人結過婚，你指哪個？”
“所有。”保羅·馬爾蒂尼不是沒有了解過柏妮絲曾經爆出來的戀情，他更想聽她親口說。
柏妮絲手指輕叩扶手，“我第一任丈夫懷疑我出軌男下屬，幫他逃脫法律制裁。第三任丈夫愛我，但是他愛得克制，並且我發現自己沒有那麽愛他。”
“第二任的原因有些覆雜，我無法給出答案。”
她站起身摟住他的脖頸：“還有上一任男友，他雖然風流成性，但是交往期間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，之所以分手是因為我喜歡上你了。”
保羅·馬爾蒂尼沒有繼續追問下去，低頭親了親柏妮絲的耳廓，舔舐她的鎖骨。
第二天，柏妮絲起床洗漱，下樓去吃早餐。
保羅·馬爾蒂尼把抹好果醬的吐司片遞給正在看報紙的柏妮絲：“你在看什麽？”
“某家上市公司的股票，我打算收購這家公司。”柏妮絲咬了一口面包，眼睛沒有離開手上的報紙。
“什麽公司？”保羅·馬爾蒂尼一邊喝牛奶一邊欣賞柏妮絲認真的模樣。
“唱片。”柏妮絲吃完手上的吐司，扭頭撞進一片亞平寧海，她捧住保羅的臉，看著那雙漂亮的瞳孔。
“怎麽了？”保羅·馬爾蒂尼被柏妮絲直白的眼神盯得耳朵發燙，他握上柏妮絲捧臉的手。
“你的眼睛真好看。”柏妮絲真心誇讚，她喜歡眼睛顏色好看的男人。
保羅·馬爾蒂尼覺得自己現在不止是耳朵發燙，臉頰開始升溫，明明只是簡單的誇獎，被柏妮絲說出來像是表白。
他慌張地轉移話題：“你公司簽約的不都是導演，為什麽突然想買唱片公司？”
“MJ的女朋友波姬·小絲是公司名下藝人，為了讓我庇護他的戀人，把新專輯的發行交給我們。”柏妮絲說道。
《玩具總動員》的宣發開始進行，柏妮絲飛回洛杉磯。
在此之前，沒有電影公司用電腦制作超過五分鐘的長篇動畫。一切都是靠摸索，《玩具總動員》像是大家共同培育的孩子，每個人都對它抱有期待。
柏妮絲覺得自己此時和送孩子上大學的家長身同感受，其它電影發行都沒有這麽緊張。
“好了，各位。”柏妮絲輕咳，打斷制作組的交談，她站在白板面前，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。
她敲了敲身後記錄日常的白板：“1993年以前，我從未接觸過計算機圖像相關的知識，好在你們給予了我許多幫助，讓我有機會參與到這部作品制作的工作。”
柏妮絲看著皮克斯的計算機天才，神色帶著平日前所未有的溫和：“你們做出了一項偉大的成就，不管後面的作品如何新穎，玩具都會成為歷史的開拓者。”
“我相信上帝會保佑我們取得成功。美泰會後悔他所做的決定。”
話音剛落，工作室響起掌聲。
“你說過你不信天主教。”喬布斯手握高腳杯，裏面放著橙汁。
“電影若是失敗的話，證明這個世界沒有上帝。”柏妮絲說道。
作為虔誠的佛教信徒，喬布斯不理解柏妮絲的想法：“你的信仰取決於你的事業是否成功。”
柏妮絲眼睛望著杯中的果汁：“是的，連我小小的願望都不能滿足，怎麽配擁有信徒？”
柏妮絲不是上帝的信徒，卻永遠被上帝眷顧。
《玩具總動員》剛上線一天，電影院的門檻快被踏破，許多人擁擠在各個電影院，想要目睹伊甸園發行的第一部長篇動畫。
電影中的玩具角色都有來頭，大多是母嬰店裏售賣的熱門產品。比如孩之寶的土豆先生。
電影制作的過程中，皮克斯曾聯系過芭比娃娃所在的美泰公司，不過被對方拒絕了。
電影上映後，不管是熱門的玩具，還是過氣的IP，全都大火一把。伊甸園專門負責周邊生產的亞當公司不再依附原有的電影IP存活。
其中最火的玩具無疑是胡迪和巴斯光年，兩個玩具成了孩童手裏的潮流單品。
兩個月後，全美院線都上映了《玩具總動員》，火勢蔓延到全世界。
“您當時執意留下亞當是正確的決定。”阿梅塔·庫馬爾不由得佩服老板有先見之明。
《終結者》系列只是把亞當從破產的邊緣拯救回來，《侏羅紀公園》讓亞當稍微盈利，《玩具總動員》才是讓亞當股市大漲的原因。
柏妮絲翻看手裏的財經報紙：“賺錢容易程度是：孩童大於女人大於男人。”
她把處理好的文件交給阿梅塔·庫馬爾：“這是漢堡王和百事可樂的聯名簽字。”
“您以前都是電影快要下線才簽訂合作計劃。”阿梅塔·庫馬爾註意到合同生效時間是下周一，《玩具總動員》在歐洲國家上線。
“我只是把它們分給不同的公司，拇指玩具、塑料玩具、布藝玩偶……那些哭鬧的孩子會讓我賺夠下部電影的錢。”柏妮絲折疊手裏的報紙。
阿梅塔·庫馬爾慶幸自己沒有孩子，“您為孩子們創造了美好的童年回憶。”
《玩具總動員》快要下線的時候，《不惜一切》拍攝結束。
柏妮絲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，《不惜一切》所有主演都發揮出不錯的水平，傑昆·菲尼克斯在其中表現得很亮眼，絲毫不輸曾經的瑞凡·菲尼克斯。
柏妮絲不知道自己的心慌從何而來，她作為制片人，甚至沒去參加宣傳工作。
這種感覺就像是出去旅游好像忘掉某個東西，她拼命地回想自己到底哪個地方沒有做。
保羅·馬爾蒂尼感受到柏妮絲翻來覆去沒有入睡，伸手將她抱入懷裏：“失眠了？”
“沒有，只是心裏不安。”柏妮絲把頭埋進保羅·馬爾蒂尼的胸肌，試圖尋求安全感。
保羅·馬爾蒂尼揉了揉柏妮絲的腦袋，在她額頭親了一口：“工作上的事？”
“有可能。”柏妮絲回憶前幾天的簽字合同，沒有任何出錯的地方，不然早就鬧出亂子。
那麽就是未來將會發生的事情，但她又不能預知未來。
“你這段時間工作太累了，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。”保羅·馬爾蒂尼撫摸女友的後背，安撫她的情緒。
“抱歉，不小心給你添麻煩了。”柏妮絲悶悶地說道。
“我們是戀人，我很高興你會主動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。”保羅·馬爾蒂尼拿下巴蹭了幾下柏妮絲的頭頂，聞到柏妮絲身上好聞的香氣，如果他有尾巴的話，床墊會拍得啪啪響。
“我記得你下周有場重要的比賽。”柏妮絲想起自己好久沒有去球場看男朋友比賽，本身她對體育的興趣一般，新鮮勁過去了便不想深入了解。
“你會來看我的比賽嗎？”保羅·馬爾蒂尼捏住柏妮絲的耳朵，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。
柏妮絲伸手按住他的嘴巴：“癢，我們現在可以睡覺了，你明天還要去內洛訓練。”
她關掉手邊的床頭上，縮進被子裏閉上眼睛。
保羅·馬爾蒂尼握住柏妮絲的手，跟她十指相扣，沈沈地進入夢鄉。
柏妮絲遵守約定出現在聖西羅球場，她坐在看臺上觀看球場的比賽。
保羅·馬爾蒂尼和隊友一起入場，他看到柏妮絲的身影，舉起手臂沖她揮了揮。
意大利球隊以鏈式防守出名，節奏很慢，前鋒好幾次斷球都被後衛攔住。
比賽進行到一半，有人拍了下柏妮絲的肩膀。
“你怎麽來了？”柏妮絲扭頭發現是自己的助理。
“總公司那邊出了點狀況。”阿蘭·克洛艾湊在柏妮絲的耳邊大聲說道。
柏妮絲堵住一邊的耳朵：“你說什麽？！”
“新電影票房跳水了！”阿蘭·克洛艾努力把聲音蓋過旁邊吶喊的球迷。
柏妮絲聽到了“新電影”“票房”，她心中的石頭落地，隨即臉色變得難看，既然要打電話通知她，意味著電影票房可能非常糟糕。
不知道有沒有史蒂芬·金導演的《火魔戰車》低。
好不容易賺到錢，又要賠錢，柏妮絲心情變得郁悶，沒有心情看下面的球賽。
柏妮絲聽見有人呼喊馬爾蒂尼的名字，擡起頭看到場上的比分變成1：0，通過周圍人的交流聲，她知道保羅進球了。
“後衛也能進球？”阿蘭·克洛艾驚訝地說道。
“守門員都能進球，後衛怎麽就不能了。”柏妮絲以為自己對足球的了解足夠淺薄，沒想到下屬知道的比她還少。
保羅·馬爾蒂尼用手在空中畫了幾道，最後比了一個愛心。
B·H。
阿蘭·克洛艾看到老板的臉色陰轉晴，默默感嘆意大利男人真會討女人歡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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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，柏妮絲洗完澡，坐在沙發上吹頭發。
保羅·馬爾蒂尼腰上圍著毛巾，站在臥室門口，他走過去拿走柏妮絲手裏的吹風機，幫她吹頭發。
“謝謝。”柏妮絲閉上眼睛靠在椅背，她回想吉姆羅斯斯圖爾特離開時的眼神，心裏有種形容不出來的感覺。
保羅·馬爾蒂尼吹幹頭發，放好吹風機，將柏妮絲轉過來面向自己：“你為什麽和前任離婚？”
柏妮絲睜開眼，捏了捏眉心：“我曾跟三個男人結過婚，你指哪個？”
“所有。”保羅·馬爾蒂尼不是沒有了解過柏妮絲曾經爆出來的戀情，他更想聽她親口說。
柏妮絲手指輕叩扶手，“我第一任丈夫懷疑我出軌男下屬，幫他逃脫法律制裁。第三任丈夫愛我，但是他愛得克制，並且我發現自己沒有那麽愛他。”
“第二任的原因有些覆雜，我無法給出答案。”
她站起身摟住他的脖頸：“還有上一任男友，他雖然風流成性，但是交往期間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，之所以分手是因為我喜歡上你了。”
保羅·馬爾蒂尼沒有繼續追問下去，低頭親了親柏妮絲的耳廓，舔舐她的鎖骨。
第二天，柏妮絲起床洗漱，下樓去吃早餐。
保羅·馬爾蒂尼把抹好果醬的吐司片遞給正在看報紙的柏妮絲：“你在看什麽？”
“某家上市公司的股票，我打算收購這家公司。”柏妮絲咬了一口面包，眼睛沒有離開手上的報紙。
“什麽公司？”保羅·馬爾蒂尼一邊喝牛奶一邊欣賞柏妮絲認真的模樣。
“唱片。”柏妮絲吃完手上的吐司，扭頭撞進一片亞平寧海，她捧住保羅的臉，看著那雙漂亮的瞳孔。
“怎麽了？”保羅·馬爾蒂尼被柏妮絲直白的眼神盯得耳朵發燙，他握上柏妮絲捧臉的手。
“你的眼睛真好看。”柏妮絲真心誇讚，她喜歡眼睛顏色好看的男人。
保羅·馬爾蒂尼覺得自己現在不止是耳朵發燙，臉頰開始升溫，明明只是簡單的誇獎，被柏妮絲說出來像是表白。
他慌張地轉移話題：“你公司簽約的不都是導演，為什麽突然想買唱片公司？”
“MJ的女朋友波姬·小絲是公司名下藝人，為了讓我庇護他的戀人，把新專輯的發行交給我們。”柏妮絲說道。
《玩具總動員》的宣發開始進行，柏妮絲飛回洛杉磯。
在此之前，沒有電影公司用電腦制作超過五分鐘的長篇動畫。一切都是靠摸索，《玩具總動員》像是大家共同培育的孩子，每個人都對它抱有期待。
柏妮絲覺得自己此時和送孩子上大學的家長身同感受，其它電影發行都沒有這麽緊張。
“好了，各位。”柏妮絲輕咳，打斷制作組的交談，她站在白板面前，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。
她敲了敲身後記錄日常的白板：“1993年以前，我從未接觸過計算機圖像相關的知識，好在你們給予了我許多幫助，讓我有機會參與到這部作品制作的工作。”
柏妮絲看著皮克斯的計算機天才，神色帶著平日前所未有的溫和：“你們做出了一項偉大的成就，不管後面的作品如何新穎，玩具都會成為歷史的開拓者。”
“我相信上帝會保佑我們取得成功。美泰會後悔他所做的決定。”
話音剛落，工作室響起掌聲。
“你說過你不信天主教。”喬布斯手握高腳杯，裏面放著橙汁。
“電影若是失敗的話，證明這個世界沒有上帝。”柏妮絲說道。
作為虔誠的佛教信徒，喬布斯不理解柏妮絲的想法：“你的信仰取決於你的事業是否成功。”
柏妮絲眼睛望著杯中的果汁：“是的，連我小小的願望都不能滿足，怎麽配擁有信徒？”
柏妮絲不是上帝的信徒，卻永遠被上帝眷顧。
《玩具總動員》剛上線一天，電影院的門檻快被踏破，許多人擁擠在各個電影院，想要目睹伊甸園發行的第一部長篇動畫。
電影中的玩具角色都有來頭，大多是母嬰店裏售賣的熱門產品。比如孩之寶的土豆先生。
電影制作的過程中，皮克斯曾聯系過芭比娃娃所在的美泰公司，不過被對方拒絕了。
電影上映後，不管是熱門的玩具，還是過氣的IP，全都大火一把。伊甸園專門負責周邊生產的亞當公司不再依附原有的電影IP存活。
其中最火的玩具無疑是胡迪和巴斯光年，兩個玩具成了孩童手裏的潮流單品。
兩個月後，全美院線都上映了《玩具總動員》，火勢蔓延到全世界。
“您當時執意留下亞當是正確的決定。”阿梅塔·庫馬爾不由得佩服老板有先見之明。
《終結者》系列只是把亞當從破產的邊緣拯救回來，《侏羅紀公園》讓亞當稍微盈利，《玩具總動員》才是讓亞當股市大漲的原因。
柏妮絲翻看手裏的財經報紙：“賺錢容易程度是：孩童大於女人大於男人。”
她把處理好的文件交給阿梅塔·庫馬爾：“這是漢堡王和百事可樂的聯名簽字。”
“您以前都是電影快要下線才簽訂合作計劃。”阿梅塔·庫馬爾註意到合同生效時間是下周一，《玩具總動員》在歐洲國家上線。
“我只是把它們分給不同的公司，拇指玩具、塑料玩具、布藝玩偶……那些哭鬧的孩子會讓我賺夠下部電影的錢。”柏妮絲折疊手裏的報紙。
阿梅塔·庫馬爾慶幸自己沒有孩子，“您為孩子們創造了美好的童年回憶。”
《玩具總動員》快要下線的時候，《不惜一切》拍攝結束。
柏妮絲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，《不惜一切》所有主演都發揮出不錯的水平，傑昆·菲尼克斯在其中表現得很亮眼，絲毫不輸曾經的瑞凡·菲尼克斯。
柏妮絲不知道自己的心慌從何而來，她作為制片人，甚至沒去參加宣傳工作。
這種感覺就像是出去旅游好像忘掉某個東西，她拼命地回想自己到底哪個地方沒有做。
保羅·馬爾蒂尼感受到柏妮絲翻來覆去沒有入睡，伸手將她抱入懷裏：“失眠了？”
“沒有，只是心裏不安。”柏妮絲把頭埋進保羅·馬爾蒂尼的胸肌，試圖尋求安全感。
保羅·馬爾蒂尼揉了揉柏妮絲的腦袋，在她額頭親了一口：“工作上的事？”
“有可能。”柏妮絲回憶前幾天的簽字合同，沒有任何出錯的地方，不然早就鬧出亂子。
那麽就是未來將會發生的事情，但她又不能預知未來。
“你這段時間工作太累了，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。”保羅·馬爾蒂尼撫摸女友的後背，安撫她的情緒。
“抱歉，不小心給你添麻煩了。”柏妮絲悶悶地說道。
“我們是戀人，我很高興你會主動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。”保羅·馬爾蒂尼拿下巴蹭了幾下柏妮絲的頭頂，聞到柏妮絲身上好聞的香氣，如果他有尾巴的話，床墊會拍得啪啪響。
“我記得你下周有場重要的比賽。”柏妮絲想起自己好久沒有去球場看男朋友比賽，本身她對體育的興趣一般，新鮮勁過去了便不想深入了解。
“你會來看我的比賽嗎？”保羅·馬爾蒂尼捏住柏妮絲的耳朵，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。
柏妮絲伸手按住他的嘴巴：“癢，我們現在可以睡覺了，你明天還要去內洛訓練。”
她關掉手邊的床頭上，縮進被子裏閉上眼睛。
保羅·馬爾蒂尼握住柏妮絲的手，跟她十指相扣，沈沈地進入夢鄉。
柏妮絲遵守約定出現在聖西羅球場，她坐在看臺上觀看球場的比賽。
保羅·馬爾蒂尼和隊友一起入場，他看到柏妮絲的身影，舉起手臂沖她揮了揮。
意大利球隊以鏈式防守出名，節奏很慢，前鋒好幾次斷球都被後衛攔住。
比賽進行到一半，有人拍了下柏妮絲的肩膀。
“你怎麽來了？”柏妮絲扭頭發現是自己的助理。
“總公司那邊出了點狀況。”阿蘭·克洛艾湊在柏妮絲的耳邊大聲說道。
柏妮絲堵住一邊的耳朵：“你說什麽？！”
“新電影票房跳水了！”阿蘭·克洛艾努力把聲音蓋過旁邊吶喊的球迷。
柏妮絲聽到了“新電影”“票房”，她心中的石頭落地，隨即臉色變得難看，既然要打電話通知她，意味著電影票房可能非常糟糕。
不知道有沒有史蒂芬·金導演的《火魔戰車》低。
好不容易賺到錢，又要賠錢，柏妮絲心情變得郁悶，沒有心情看下面的球賽。
柏妮絲聽見有人呼喊馬爾蒂尼的名字，擡起頭看到場上的比分變成1：0，通過周圍人的交流聲，她知道保羅進球了。
“後衛也能進球？”阿蘭·克洛艾驚訝地說道。
“守門員都能進球，後衛怎麽就不能了。”柏妮絲以為自己對足球的了解足夠淺薄，沒想到下屬知道的比她還少。
保羅·馬爾蒂尼用手在空中畫了幾道，最後比了一個愛心。
B·H。
阿蘭·克洛艾看到老板的臉色陰轉晴，默默感嘆意大利男人真會討女人歡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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